战争的主要行为就是破坏,不一定是破坏人类的生命,而是破坏人类劳动的果实。战争是把一切物质粉碎的方法,使之倾入地层或沉入海底,否则这些物资将会被用来改善群众的物质生活。在物质生活不断改善下的群众,是会变的很有智慧的。—乔治·奥威尔《1984》 美国的储蓄赤字和贸易逆差;20世纪80年代美日贸易争端。就在最初的关税提案进入60天审查评论期的时候,特朗普再次加码,要求国会考虑对华征收额外的1000亿美元关税。不出意料,中国的民意也变得愤怒起来。除了谴责大国沙文主义的措辞,中国专家们还指出美国的储蓄赤字是贸易不平衡的症结所在。作为世界储备货币,美国可以承担巨额经常账户赤字。而这些贸易赤字由其它国家来出资弥补。这些出资的国家在20世纪80年代曾是日本,而今天是中国。这是一种不公平的经济特权。的确,我们观察到美国的储蓄率与美国贸易赤字一起在不断恶化在《纽约时报》的一篇极其具有社会影响力的文章中写道,冷酷无情的日本经济巨人试图通过不公平的经济手段,通过对美国的去工业化来赢得“战争”。与此同时,KarelG. van Wolferen写道,日本人是通过“对抗性贸易”来“系统地破坏西方工业”。 1985年9月的《广场协议》启动了日元对美元超过60%的升值,但也未能阻止日本出口的大潮。这个因素加强了美国人对日本贸易保护的怀疑,即日本市场存在隐藏和持续的贸易壁垒,导致美国对日本贸易优势做出更强势的反应。 1987年3月,富士通企图收购飞兆半导体公司。尽管Fairchild已经由法国的Schlumberger所控制,这笔交易却仍然由于商业竞争和国家安全原因而被美国阻止。 还记得最近Broadcom被禁止收购高通建立了个人友谊,尽管这种个人情谊不足以对抗双方高层政府内部强烈的敌对情绪。同时,他还可以忽略意识形态上的分歧,与当时的中国领导人成为盟友,结束了与前苏联的冷战。 美国和日本之间的贸易争端从20世纪80年代一直持续到90年代初。它逐渐从保护美国国内市场不被日本出口所侵蚀,转向美国公司对日本市场更深更多的准入。美国后来采取的协调措施在日本国内遭遇的阻力比早先的贸易限制方式要小。历史经验似乎预示着这次中美贸易争端很难很快无害地结束,但是最终应该会产生一个共赢的结果。 到目前为止,特朗普表现出了典型的西方边缘策略,倾向于与对手形成一种单一的、孤注一掷的冲突。然而,中国处理冲突的理念强调微妙的含蓄和相对优势的逐步积累。对于中国人来说,冲突很少是一场决定性的战役,而更多的是一场持久战。正如孙子在《孙子兵法》中所写的那样,“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附:1988,特朗普在Oparah主持的清谈节目对中国的看法,与其今天的观点始终一致(网络视频翻译者见视频)。 .华.尔.街.见.闻
洪灏:因战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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